日日冷水澆頭的想法把頭發整理成一首詩眉宇間透出三段光束比平靜的目光更搶眼顴骨略高,但骨梁正直面頰的色彩閃爍著誠實眼里有激情,也有疑問因愛好詩歌而觸目即景在審計面前,雙眉緊鎖骨子里無法剔除的真品性額頭不曾向虛偽低垂滿臉的微笑向愛向真向善四十二歲,如秋天已臨近三根白發奇怪地爬上額頭如同不久前爬進腸子里的息肉腹部也被莫名其妙的陣疼糾纏從鏡中看著我時有一種陌生從手中摸著臉時是一種鄉愁胸膛仍有一股詩意在燃燒(李道立)
日日冷水澆頭的想法把頭發整理成一首詩眉宇間透出三段光束比平靜的目光更搶眼顴骨略高,但骨梁正直面頰的色彩閃爍著誠實
眼里有激情,也有疑問因愛好詩歌而觸目即景在審計面前,雙眉緊鎖骨子里無法剔除的真品性額頭不曾向虛偽低垂滿臉的微笑向愛向真向善
四十二歲,如秋天已臨近三根白發奇怪地爬上額頭如同不久前爬進腸子里的息肉腹部也被莫名其妙的陣疼糾纏從鏡中看著我時有一種陌生從手中摸著臉時是一種鄉愁胸膛仍有一股詩意在燃燒
(李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