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不走的殘陽,又一次光顧那段河水,流過一片片落紅,掀起一道道漣漪,濺起一層層憂傷。 一只灰色的翠鳥,許是耐不住一河落寞,張望張望,便一去無蹤,不留一句告別的話。 那一群群嬉鬧在河邊的小孩呢?那一塊塊橫跨在風雨中的橋板呢?那一夜夜流淌橋上河間的月色呢? 風雨中,只有幾枚木墩靜靜地立著,守著歲月,守著記憶,一如嗜酒的醉漢,搖搖晃晃,仿佛在真言著什么……(鄧雁富)